[All八]全家都是姨太太 一发完 (一二九副八)
警告:一二九副八 主佛八副八
雷其中任何一个的都不要看,真的,因为如果你受不了在评论里怼我你会后悔的。
齐家八爷齐铁嘴出生那年,他爹给他算了一卦,算出他此生无子,有了则遭大难,亦不能娶妻,娶了全家不得好死。
齐老大爷一拍大腿,那不娶女老婆,娶几个男的不就行了吗,不能称妻,全部叫姨太太不就行了吗,怎么能屋里没人呢,那多不好看。
快快快,快去找找长沙城里有没有年纪相仿的男孩子来定亲!
于是齐铁嘴就这样稀里糊涂和世交红府的二月红定了亲,长到十六岁,齐八爷就把十八岁的二月红娶进了门。
又过了两年,青梅竹马的解九爷留洋归来,齐老爹正好准备找个喝过洋墨水的给自己儿子管家,解九爷原本就和齐八爷一起长大,颇有好感,没费多大劲亲事就定了,过几个月也用轿子抬了进门。
如此日子过了三五年,齐家后院安宁,齐八爷带着两个姨太太安安稳稳地在长沙城过日子,大姨太喜欢唱戏,算是个票友,想下海,齐八爷拿出银子来支持,盖了个戏院,二姨太好经商买卖古董,齐八爷拿本钱,弄了几个铺子。偶尔晚上回来,三人月下对酌,也颇有一番情趣。
后来,军阀混战,长沙来了个张姓布防官,人称佛爷,新官上任三把火,不知怎么地就烧到了大姨太的戏台子上,齐八爷急急忙忙从府里赶过去,刚好撞见那军装歹人要拆台子。
“不行不行,怎么回事?”
齐八爷冲了过去,大姨太扮了相想从台上下来,被几个军人拦住了,那布防官披着斗篷正在喝茶,背对着齐八爷,慢条斯理地问了一句:“谁?”
“在下齐老八,这戏院是我大姨太的。”
那布防官军人出生,饶是走过野路子,听见男子娶男妾,还称作大姨太,也觉得好笑,不由得回头来看了一眼。
这不看不要紧,只见这娶了男妾的齐家少爷生得白面似玉,目如点漆,颇有些含情脉脉的味道,一路上赶得急,面带红晕,双唇丰润,说话还微微喘气。布防官一看,就有些心猿马意,不由得有了云雨巫山的念头。
“原来是齐八爷,久仰久仰,在下张启山,“布防官站起来,走到齐铁嘴面前,说:“齐八爷的意思是,这戏台子不能拆?”
“不能!”
“可以。”张启山一口答应,“只要齐八爷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台子上的二月红有些急。张启山瞄了一眼,对齐八爷说:“俗话说自家人不打自家人,只要你和我成了一家,这戏台子我就不拆了。”
“啊?”
“你不是有两房姨太太吗?”张启山笑着摸了一下齐八爷的脸,“我做你第三房,好不好啊?”
“这,这,这,这。”
还没等齐铁嘴反应过来,两个士兵就架住了他往戏院外拖,齐八爷稀里糊涂就被塞进了轿子里,那张启山脱了斗篷也冲了进来。
“起轿~”
然后齐八爷就在摇摇晃晃的轿子上被军阀扒了用裤子枪(肉做的)捣了。
捣完了张启山正回味呢,趴在他腿上的齐八爷呜呜哭了。
“有什么好哭的,你那两房姨太太难道是摆设吗?”
别说,齐八爷虽然十六岁房里就有了人,但他和二月红一直相敬如宾,两人晚上睡一张床的时候,最多也是用手互助一下,那解九爷进了门依然如此,三五年来,齐八爷的后门是从来没被走过的。
“哦~“张启山反应过来了,“原来八爷还是个雏儿啊!”
他声音大得很,扛轿子的士兵都笑了,边笑边颠轿子,其中一个笑得最厉害,还掀开帘子往里看了一眼。
“这,这是谁?”衣衫不整的齐八爷问。
小伙子生得俊美,就是有点邪。
“这是我副官,哦,不,应该算陪嫁,”张启山捏了捏齐铁嘴胸前两点,咂咂嘴,“择日不如撞日,不如今天让这四姨太一起进门吧。”
齐八爷这边还在诶诶诶,那张启山就出去了,“日山!今天你也嫁一回。”
然后齐八爷就又在轿子上被枪(肉做的),捣了一次。
这副官和佛爷不同,年纪小,会疼人,颇有情趣,上嘬下杵,捣得齐八爷奶猫一样叫,扭着身子还生出点缱绻来,张启山在外面听了有点不是滋味,等里面完事了自己又提枪上阵弄了一回。
轿子绕了长沙城整整一圈。
三姨太四姨太进门了,戏台子也不用烧了,晚上三姨太那边派人来请,齐八爷躲在大姨太房里不出来了。
“这张启山手里有军队,虽说要不是嫡系,对齐家和长沙都有好处,”二月红好言好语在屋里劝,“你就委屈委屈,顺着他的毛摸几把,我和九爷都在家里,难道他还会把你吃了不成。”
他真是要把我吃了啊…大姨太你不知道啊…
二月红觉得奇怪,齐八爷一瘪嘴,眼睛就红了。
“他脱我裤子,还捏我臀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他,他就把他那话儿拿出来,在我脸上擦…”
刚开始二月红的脸还是黑的,等齐八爷说到那张启山滋自己胸前两点,二爷的脸就红了,再等齐八爷说到那张启山用那奇长的两只手指捣得自己出水的时候,二爷的脸已经亮了。
“原来还能这样。”二月红说。
“啊?”齐铁嘴没听清,忙着哭呢,他坐在椅子上拉着二月红的袖子,“我不想去,夫人您就帮帮我吧。”
二月红喝了口茶,叫人进来给张启山那边递话,说老爷今天休息在自己这里。齐八爷逃过一劫,心里开心,擦干净眼泪,回头就看见自家大姨太对着镜子在那儿撸刘海。
“这头发好好的干嘛弄啊?”
“换个发型。”刘海卷起的二月红微微一笑,解了扣子就把齐铁嘴拉到床上去了。
那一晚,二月红的院子里叫得震天。
第二天齐八爷赖在解九爷的院子里不肯走了。
“二爷,二爷他把我压在下面,还拍我屁股,逼我说些个下流荤话。”窝在被子里的齐八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小九啊,这个家我是待不下去了…”
“好好好,“解九爷摸了把他的脸,”你先躺着,我拿些最新收的玩意儿给你看看。“
那一晚,齐八爷见识了缅铃,角先生等前朝用具。
后来某回二月红家亲戚生病,齐八爷带着几个姨太太上北平求药,新月饭店里连点三盏天灯,那饭店老板的独生女尹小姐见他气度不凡,生了好感,走过去问;“齐八爷可曾娶妻?”
“未曾娶妻。”齐铁嘴说。
尹新月心中一喜,齐八爷顿了一下,“府上四房姨太太而已。”
话音刚落,那包厢里坐着的四个年轻男子齐齐抬头,各领风骚,虎视眈眈,威风堂堂。
fin
感谢花总,花总不开车我也爱。
上一个和四姨太撒娇的齐八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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